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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追过的通识课丨不一样的月亮——对《自然科学经典导引》的思考

发布时间 :2021/06/10  编辑:   资料来源:   点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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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本文为“那些年,我们追过的通识课”征文比赛一等奖作品,作者是2020级土木建筑工程学院工科试验班的汤铭俊同学。本文以“月”为载体,“我与其共望一轮月”为背景,以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交织的方式通过从古至今的时间线回溯对通识课中所学习到的几位先贤的思想进行剖析,让读者在时光的变迁中感受不同历史时代的思考者们试图穿越眼前的迷雾靠近真理的过程。






不一样的月亮


对《自然科学经典导引》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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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

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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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喜欢在月明星稀的夜晚,仰起头看天。那时的天少的是雾尘暗星,最为明亮的,便是那一轮或圆或缺、或皎或灿的明月。不一定是欲真真瞧见什么,但却总能在月魄之中,心无旁骛的度过一个又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


盯着月亮什么都不想的时光总是美好而短暂的。当我的知识逐渐增长,每当看到皎洁的玉轮,我也会意识到:无论是怎样的人,聪明或是愚钝,激进或是保守,他也与我一样,望过这轮明月。正所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也许,他们的思想,就能在这明月里得以一窥。


那我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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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0年前,我与柏拉图望过同一轮月。


阿里斯托克勒,希腊语意为“最好的”。我正以此为名。与我的名字相配的,他的“最好的”月亮,便是他为之探索一生的“理想国”思想。正如洞喻中一针见血的指向般,我们是处在洞中以影为实的囚徒们。当有人向人们宣言道:“出来罢!影子不过是光的傀儡。”没有人会相信他。人们囿于虚幻的世界里太久,失去了发现真实世界的本能。但,总会有人想要去触摸那真实的月亮,而不是遥隔四十万千里的望月兴叹。


“我已见过光明,但我仍原路返回。非我惧怕太阳,只因我乃哲人王”


300年前,我与艾萨克牛顿望过同一轮月。


亚里士多德把玩以太。托勒密善用本轮。伽利略丢下两颗球。布鲁诺高呼绕太阳。第谷只会看。开普勒倒还算个人物,但他那三个定律我总觉得能合到一起说。至少后来人印书能少用些墨。笛卡尔、惠更斯、胡克都在做实验,但我觉得在地上总归多了些说不清的阻碍。


既然如此,那就用天上的东西做实验吧。就用我抬起头看见的第一个东西。


很好,一个晴朗的夜晚。就像300年后的某一天一样的晴朗。


从牛顿爵士开始,我们真正拥有了掌握世界的能力。穷极一生,我们也永远到不了哪怕是离我们最近的比邻星,但我们可以像神话里任何一位呼风唤雨的神算子一样,预言星空棋盘中每一颗棋子的下一步。我们看到了将来。甚至,也许。。。


我们可以改变未来。


“信我的定理,不要信苹果的的故事。也不要信针尖上可以站无数个天使的谣言。阿门。”


100年前,我与爱因斯坦望过同一轮月亮。


抱歉,爱因斯坦先生暂时还看不到月亮。物理学上的两朵乌云,早就把月亮遮的严严实实了。以太,这亚里士多德臆想出的玩意,现在是全世界科学家眼里的宠儿。人们在赤道试图找到她,在各大期刊上讨论她,她却像半遮面的琵琶女,迟迟不肯出现。


以太代表了固定,固定代表了绝对。绝对代表了主次尊卑。难不成,宇宙里还有封建制的残余?


与其试图透过乌云看月亮,不如拨开云雾见月明,对吧?


爱因斯坦用他的勾拳打倒了以太,又熟练地用三角锁扼住了绝对时空观的喉咙。庞加莱的数学和洛伦兹的哲学,在爱翁的调和下,孕育出了只能被两个半人懂的相对论。时间和空间的铁轨交织在了一起,黑洞弯曲宇宙的大网等待着猎物自己滑落下来——人类,欢迎来到高速的世界。


“ 乌云总算散开了,伴着夜风,拉一曲莫扎特吧。”





     




文字:汤铭俊

图片:汤铭俊

责编:郑婕

终审:张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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