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主题:表演苏格拉底之死,自拟台词,可以设置各种角色,丰满故事。
形式:情景剧
指导教师:潘迎春;助教:陈苗苗
组员(演员):徐晓钊(饰:学生)、杜翼然(饰:调查员)、李倩(饰:苏格拉底的政敌)、朱思雯(饰:苏格拉底的妻子)、邹鹏(饰:苏格拉底)、胡珺骁(饰:苏格拉底的学生)
探求苏格拉底死亡之谜
调查员:我接到一个来自武汉大学人文通识班的同学的委托:探求苏格拉底死亡之谜。我本人对苏格拉底的死充满了疑惑:作为这样一个智者,苏格拉底必知生命的可贵,更知道作为学者的他的生命的价值,他真的没有去逃避他的死亡吗?现在,让我坐上时空穿梭机,寻访经历事件的人员,探求这位智者死亡背后的故事。
穿越回古代雅典,调查组到时苏格拉底穿着整齐面带安详地躺在牢房内,旁边有一个空酒杯,旁边有许多新增脚印。经检查该酒杯残留少量的毒酒,初步判断苏格拉底死于毒酒。
调查员:苏格拉底的亲人一定见证了他的死亡,让我询问一下他的妻子。(转向对苏格拉底妻子)请您节哀,我同样为他的死感到无比悲哀。可是仍允许我询问您:您认为是什么导致了他的死亡?您又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
妻 子:(默然)...
调查员:我明白了。能让我见见他的学生们吗?
妻 子:他们在门口等着呢。让他们进来吧。(学生上)
调查员:想必你就是苏格拉底的学生和朋友了。那你们在苏格拉底死前一定见过他吧。你们没有帮助他逃脱吗?他对死亡究竟抱有怎样的态度?
学 生:我们当时劝导过他。但他始终以尊重和雅典城邦签订的契约,维护雅典法律尊严,坚持按照道德原则做合乎正义的事为由,不愿意逃走。此人过于执拗,不可开导教化。
调查员:这样啊。(说话被政敌打断,门外传来声音:苏格拉底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政敌上场)
调查员:你是谁?
政 敌:我是迈雷托士。(说出自己对苏格拉底的死的看法,然后扬长而去)
调查员:经历这么多,我想我能解开苏格拉底为何而死的谜团了。
妻子:苏格拉底!克力同和你的朋友们为你筹到了赎金,并买通了守卫,我们趁现在赶紧逃走吧!
苏格拉底:我不走。
妻子:你为什么不走!(号啕大哭)你这个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乌克兰小乳猪、猪八戒!我上辈子,下辈子,上下辈子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要是你被流放,我还可以带着孩子跟随你,现在他们判处你死刑,你不逃走,难道要丢下孩子和我不管吗?
苏格拉底:我不能走,唯有理智最为可贵,我不能做违心的事……
妻子:够了,别说了,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干家务,谋生计,而你天天在外面胡吹海吹,我早就受够了,你就自己作死吧,我不会再管你了(夺门而出)
妻子:他不听我的劝说,但向来最看重你们这些学生,你们去劝劝他吧。(学生上)
学生:据说有的犯人听到要处决了,总千方百计拖延时间,为的是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请你别心急,还有时间呢!
苏格拉底:诚然你说得对,那些人这样做是无可非议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延迟服毒酒就获得了某些东西;但对我来说,推迟服毒酒时间并不能获得什么,相反,那样吝惜生命而获得一顿美餐的行为在我看来应当受到鄙视,拿酒来吧,请尊重我的要求。
学生:还有一件事,那个准备毒酒的人要我对你说,你要尽可能少说话。说话会使你全身发热,你一定不能做任何事影响毒药的作用。否则的话,说不定还得给你喝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苏格拉底:那是他的事,让他去准备,需要几副毒药就准备几副。
学 生:我知道你会这样说,知识只留给自己,而你现在就要离我们而去。但我认为我也一定要分享这种安慰,为什么一个真正把一生贡献给哲学的人在临死前却感到欢乐?又有什么理由认为当今生结束以后,自己在另一个世界能发现最伟大的幸福?
苏格拉底:死亡无非就是肉体与灵魂的脱离的分离和灵魂从身体中的解脱,对吗?除此之外,死亡还能是别的什么吗?当灵魂能够摆脱一切烦扰,比如听觉、视觉、痛苦、各种快乐,亦即漠视身体,尽可能独立,在探讨实在的时候,避免一切与身体的接触和联系,这种时候灵魂肯定能最好地进行思考,这不正是我们哲学家追求的理想状态吗?
(学生下,政敌上)
政 敌:苏格拉底,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再能说又能怎样。本来我只想用死刑吓吓你,让你闭嘴不要辩论教学生了,可你竟然在法庭上嘲讽我们,让我们终身供养你,真是不知死活。当然如果你现在后悔了,在大会上向全体公民认个错,我们还是赦免你,只让你流放的。
苏格拉底: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对手了,看来,我了解你,而你还是不了解我啊。我的死是遵守雅典制度而死,我死的光明磊落。而你,你们民主党,于雅典只是毒瘤,你们让雅典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雅典在伯罗本尼撒战争中的失败都是败你们所赐。
政 敌:那就抱着你的歪理去见死亡吧!(下)
调查员:我得出的结论是:苏格拉底事实上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但是他毅然决然选择了死亡,是因为他热爱学术,热爱雅典,热爱他的国家,正如他在所说,他像一只牛虻,他的死,实际上是为国家而死,为了更加理想的政体而死,他追求的知识正是为此。可惜他的死最终未能挽回雅典的政局,昔人已逝,徒留愚者对智者的哀叹!